陽光淹沒在海之西
暮煙罩着沉重的憔悴
海岸的燈蛇
築成了東方綺麗的堡壘
柔風裏秋月已凋零
只管星光梳洗波浪的絲縷!
啓碇的汽笛聲
帶去了人們飄泊的年歲
歸航上羈旅的遊子的夢
飛向故國迢遙
在這鑽石都市的夜中
把鄉心寄與夜鳥
海風如古代之疾矢
射來清夜的無聊
低沉下眼光
叩着船舷而歌嘯
陽光淹沒在海之西
暮煙罩着沉重的憔悴
海岸的燈蛇
築成了東方綺麗的堡壘
柔風裏秋月已凋零
只管星光梳洗波浪的絲縷!
啓碇的汽笛聲
帶去了人們飄泊的年歲
歸航上羈旅的遊子的夢
飛向故國迢遙
在這鑽石都市的夜中
把鄉心寄與夜鳥
海風如古代之疾矢
射來清夜的無聊
低沉下眼光
叩着船舷而歌嘯
散文,1982年作,收入《記憶像鐵軌一樣長》(台北:洪範書店),1987年
如果你是一隻鷹,而且盤旋得夠高,吐露港在你的「俯瞰」下就像一隻蝴蝶張著翅膀,風來的時候更加翩翩。這是一位女孩子告訴我的。她當然不是那隻鷹,沒有親眼看過。每次從臺灣或歐洲飛降香港,也不經過這一片澄碧,所以我也無法印證。不過她的話大概沒錯,因為所有的地圖都是這麼畫的。除了「風來的時
現代詩,原載2006年12月17日《明報》。
「黑夜裡的謊言他們白天說,他們早上說
中午說在大氣電波蛙說在金色帷幕背後咬耳朵說
他們說他們說。潔白的骨骼他們黑夜蛙拆,
他們黃昏拆他們早上拆他們侮辱著晨光拆他們
在黑犬的保護下拆在海風的沉默下拆他們拆他們拆。」
小說,原名〈雲澳〉載2013年1月《香港文學》337期,後收入《浣熊》(台北:印刻文學),2013年。
阿金血頭血臉地跑過來,我就想,準是東澳的漁檔,又出了事。
這一天響晴。其實天氣是有些燥。海風吹過來,都是乾結的鹽的味道。我站在遊渡的一塊岩石上,看著阿金跑過來。嘴裡不知道喊著什麼。
風太大,聽不見。